“陆,陆薄言?”苏简安疑惑他要干嘛?
“这都是我应该做的。”徐伯笑着告辞,带着佣人走了。
他打量着苏简安,惊叹道:“那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。”
“滚!”洛小夕怒吼,“老子属狮子!”
她忽然觉得脑袋空白,只依稀记得陆薄言的手指拂过她脸颊时的温度和触感……
这种日式建筑特有的房间总给人一种淡薄舒适的感觉,苏简安在门口又脱了拖鞋,赤脚走在灯芯草叠席上,沁凉的感觉从脚心钻上来,渐渐就遗忘了初夏的燥热。
沈越川松了口气,刚想笑,陆薄言就放下闻香杯说:“但你还是要去一趟尼泊尔。”
陆薄言随手给她一百块,苏简安接过钞piao端详了半天,嫌弃的撇了撇嘴角:“小气。”
陆薄言到家的时候,苏简安脸上的酡红还未消褪,他拉住苏简安的手:“怎么了?”
他突然不忍心纠正她了。
“没关系。”陆薄言的语气堪称温柔,苏简安以为他能说服合作对象重新和他合作,松了口气,却听见他说,“你负责赔偿就可以了。”
苏简安把苹果当成陆薄言,一口咬下去,却不小心碰到了唇上的伤口,疼得她龇牙咧嘴。
“这个地方我知道。”司机说,“不过就是有点远,得40分钟左右才能到。”
最后他却和唐玉兰一起劝她吃药,她抿着嘴坚决摇头,陆薄言开出条件:“把药吃了,明天我带你去游乐园玩。”
他的语气里没有感情,明显不想多谈这件事,苏简安识趣的点头,表示了解,然后闭嘴。
陆薄言要他去拿个冰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