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洛小夕的不服输是张扬的,更像一种铮铮的傲气,她站在最高的地方告诉全世界她不会输,所以就算屡次被苏亦承拒绝,她也还是会去追。
陆薄言带着苏简安进了一间和室。
徐伯进厨房来,本来是想问苏简安需不需要厨师帮忙的,却看见陆薄言围着围裙。
感应水龙头的水这个时候停了,淅淅沥沥的声音戛然而止,整个洗手间只剩下抽风机运转的细微轰鸣声。
还需要偷偷数?连算都不需要算好吗?
“不要……”她的理智出声抗议,“陆薄言,不要……”
陆薄言出去后,苏简安主动问:“滕叔,您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?”
苏简安的唇有些疼,但是陆薄言有些灼热的呼吸熨到她的鼻尖上,鼻尖似乎痒了起来,她就忘了疼,主动打开牙关,迎合他。
说完陆薄言就进了浴室,苏简安对着门板“噢”了声,看了看凌乱的大床,认命的去收拾。
她气喘吁吁的接通电话,苏简安很快就听出不对劲来:“小夕,你在哪儿?”
苏简安感觉舒服不少:“谢谢。”
陆薄言打量着迷路的兔子一样的苏简安:“我叫你先睡。”
洛小夕听到了,敲了敲桌子,一本正经的说:“呐,陆boss现在是我老板。老板,你可以把我的行为理解为讨好。”
苏简安眨眨眼睛,笑靥灿烂:“都说了不怕你了!”
陆薄言倒了杯冰水给她,她咕咚咕咚喝下去大半杯,总算缓解了那种火辣辣的痛感。
那家伙原来就跟他现在一样,不分昼夜的工作,公司和家两点一线,偶尔出席参加酒会,偶尔去打场球,从来不特意过什么周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