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,她真真正正看明白了自己的心。
“你还真走啊,”她将脑袋绕到他面前,抬头看她,“你不是答应我帮忙吗?”
她诚实的摇头,“我昨天就跟季伯母说了,你干不出这种事。”
陪玩按天收费,她一个月出来两三次,一次收费十万到三十万。钱来得容易,所以不管了陪什么男人她都愿意,只要对方给钱痛快。
她虽然语调平静,但不满之意已非常浓了。
“田侦探说牵涉到人命的事情他不接手。”她回答道。
但现在没人有功夫回答她的疑问,只能忙着先将季森卓转院。
只是,他对她难道没有一点点的了解,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,她能不能做出这种狠毒的事,难道他没有自己的判断吗?
她竟然问为什么?
病床被摇了上来,季森卓半躺着,虚弱的俊脸上冲她挤出一丝笑意。
上电烤炉。
这时,外面有人敲门。
“我去一趟洗手间。”她找了个借口暂时离开。
“老哥,我怎么会忘记呢?”
她是打给季森卓妈妈的,想要打听一个人的情况,没想到那边却传来季森卓的声音。
她没往他瞧上一眼,只是看着摔晕的子吟。